“朕知道。”朱元璋抬手,手掌微颤,“只是……死的,不止他们。”
朱瀚抬头,目光与他对上:“陛下的意思?”
“今晨,户部尚书裴唐……悬梁自尽。”
殿内静得连烛泣都听得见。朱瀚心中一沉。裴唐——正是郭思的亲婿,那场‘伪印案’的余脉。
“死前留信,说被迫于人。”朱元璋低声,“你猜,被谁逼的?”
朱瀚沉吟片刻:“若非影司,必是内廷。”
朱元璋冷笑一声:“果然,你还是看得透。”
“瀚弟,”朱元璋语气忽然缓了些,“你知朕为何召你入宫?”
“请陛下明示。”
“太子——”他顿了顿,声音低哑,“朕欲令他早登大位。”
朱瀚的指尖微动。“皇兄此言,何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