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伸手摸了摸铁环:“承天建城时,我亲督工。此门原为引水道,后封三层铁石。如今被重新启用——可见,有人自内通外。”
他抬头,目光如刀:“沈麓,封门。调太子近卫,今夜不得一人出宫。”
“那——您要去哪?”
“去走一趟这条路。”
铁门沉重,推开时发出低沉的呻吟。门内一股湿冷的风扑面而来,夹杂泥土与炭灰的味道。朱瀚提灯前行,脚步声在狭窄的甬道中回荡。
墙上残留着火痕,地上有新鲜的脚印,一直通向远处的黑暗。
“赵德胜,点火把。”火光映亮狭道,只见前方墙面上刻着一个字——“影”。那字极深,血色未干。
朱瀚目光一沉。“看来,他们真打算——从宫内通往承天。”
沈麓声音发紧:“若是如此,承天岂非危矣?”
“未必。只要他们走不出去。”
他抬起长刀,重重一挥。“赵德胜,放油——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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