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结束,五月来临,却也很快地离开了。

        在五月的系大会上决定了下一任的学会会长人选,虽然很多人说阿翔当得好好的,就继续破系上的纪录连任三届也不会有人有意见。但那个年年都拿书卷奖的人,说他也该要好好用功在课业上了--差点没被台下的班上同学给嘘下台。

        如果这三年的书卷奖是不怎麽用心就拿到的,那真的用心在课业上,不就连教授都要轮他去当了?结果当事人还相当认真地考虑了几秒,温和地笑着说他自认为自己的个X非常不适合担任教职,也没打算再多花时间去修教育学程。

        他打算在四年级就修完辅系的所有课程,先前跟两系的助教与老师商量过,这个想法并不是不无可能,只是会很C而已。

        系大会那天,阿翔这个准卸任会长对着全系的同学介绍了他们下一个学年的新助教。学长特别注意了一下可乐的反应,可乐很开心地对着坐在他旁边的阿豆说他总算可以摆脱那条Si菜虫的纠缠了。

        就算助教继续留着,到时我们也毕业了,根本就纠缠不到吧?学长这麽想着,没注意到好友脸上一闪而逝的落寞。

        五月一过,紧接而来的是让四年级生叫苦连天的毕业考。

        有两科的期末报告,学长是在毕业考前的那个星期日才在阿翔的帮忙之下赶出来的。

        那个星期日学长差点没挂在电脑桌前,yu哭无泪地说他忘了四年级的毕业考b其他年级的期末考快了半个月。

        那时阿翔拿着刚列印出来的报告,毫不留情地指出了上面还待修改的部份,最後看学长熬夜两天已经进入半弥留状态的可怜样子,才把人赶回床上休息,由他继续接下来的修改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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