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自己早已经疯了,也许疯了,就不会有害怕,不会有恐惧。

        他的确疯了,却无时无刻不被恐惧包围与痛苦包围着。原本作为一名雇佣兵,他的认知也开始逐渐崩塌。

        甚至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孩。

        就在几分钟前,“交接仪式”终于结束。

        他站起身来,流下了眼泪。一边哭一边笑,难过着喜悦,胆颤着愤怒。

        不管做出什么样的行为,都不会感受到那股剧烈的痛苦,也不会忽然间分不清眼前的情况。

        错乱与割裂是他此时表情最真实的写照。

        然后他想起了叫了很多年爸爸妈妈的男人与女人,他终于不用再忍受他们了!

        尽管大家都是受害者,但他无法接受,凭什么自己要扮演这个小孩子?凭什么?

        大家都在庄园里,为什么是自己受的痛苦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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