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柯没有停下,巴掌雨点般地落在她丰腴的和白皙的上。

        他要用这种方式,来覆盖掉她身上所有属于别人的痕迹。他要让她身上,只留下他的印记,只记住他的疼痛。

        “你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沈柯看着陈然因为痛苦和快感而剧烈颤抖的身T,嘴里那被口枷堵住的呜咽,让他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这就对了。你就该像现在这样,像个真正的X玩具一样,不会说话,不会思考,只会张开腿,让我C。”

        “我要把你关起来。”

        沈柯一边在她紧致的x道里疯狂地驰骋,一边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于宣判的语气,低声说道,“我要把你关在这个房间里,让你再也见不到任何人。你的吃喝拉撒,都要在我面前解决。我要让你离不开我的房间,再也不能被任何人触碰。”

        “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沈柯像是看穿了陈然心中所想,他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绝望,“对,我就是疯了。是你把我b疯的。我本来可以给你全世界,可你偏偏不要。你非要去招惹我父亲,非要去挑战我的底线。”

        沈柯的动作越来越粗鲁,语言也越来越过激。

        他像一个迷失在沙漠里的旅人,在用这种最极端的方式,来寻求一点点虚假的、可以证明自己还存在的实感。

        “我要把你的腿打断。”

        沈柯在她T内横冲直撞,声音里充满了疯狂的、毁灭一切的,“这样,你就再也跑不掉了。你只能躺在这张床上,每天都张开腿,等着我回来1。多好,是不是?你再也不用去算计,不用去伪装了。你只需要,当好我一个人的、专属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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