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格却是一笑，冰冷的目光看着末日十三，并没有正面回答后者。
“你究竟是什么人？”
末日十三眉头紧皱，面色低沉地说道。
他曾和御苍穹交过手，后者的气息，他是不会认错的。
但他想不通，牧九格的身上，怎么会有御苍穹的气息。
如果牧九格只是拥有御苍穹的混沌皇力，他是能明白的。
但这气息，是怎么回事？
牧九格和御苍穹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末日之皇，现在的你，不是更应该关心自己，能否活命吗？”
牧九格淡淡一笑，冰冷的眸子之中，涌动着杀意。
“人皇，你的实力很强，但我们四人联手，拼死一搏，未必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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