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宴清总在某些地方产生奇怪的占有欲,仿佛他十分在乎她的存在。
戏演得久了,难免将虚假误认为现实。
可邵宴清分明是清醒的,却在引诱她沉沦。
许嘉气恼,指尖不觉加重力气。
潮湿的棉花被压成饼,伤口的鲜血又渗出来些,邵宴清似乎并不感到疼,仍在问:“是李渝江吗。”
许嘉并未回答,转身拿旁侧的纱布。
邵宴清却握住她的手,猛地将她拉入怀中:“许嘉,我在和你说话。”
烛光一晃,是风吹起窗帘。
成卷的纱布滚落,在地面铺展出长长的一条。
许嘉平静地问:“你想得到什么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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