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之后呢。

        又要回到受人挑选的时候吗?就差一点,分明就差一点就能够证明自己了。她咬着牙走到现在,就是为了在聚光灯和掌声中无拘无束地跳舞啊。

        所以,她坚决不能后退。

        许嘉望向墙边的钟,看见长短针交错,汇合,又再次分开。直到力气全然丧失,大脑才重新开始运转。

        邵宴清仍握住她的手,似乎还没有缓过神。

        许嘉坐起身,小心翼翼用薄被盖住开满花的身体。她的嗓子还哑着,说话像是在哭:“宴清,能给我一杯水吗。”

        邵宴清沉默着点头,缓慢地朝桌前走去。

        水声响起,邵宴清背对着她,宽厚的肩膀上有一道道细长的抓痕。

        许嘉想:这大概是她方才留下的痕迹。

        先前裹好的纱布早就散了,血淋淋的口子显得格外吓人。

        许嘉轻声问:“需要擦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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