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
许嘉笑,报复似地说,“你不爱我,我们之间没有感情。你我都很清楚,现在的温存不过是逢场作戏。”
婚姻是假的,性/爱可以用冲动做借口,事后的体贴仅能证明邵宴清还有良心。
身体已经被他占有,万不能再将心也赔进去。她宁愿揭开伤疤,也要以疼来保持清醒。
许嘉扯高唇角,仰起脸看他,“你如果想要这具身体,那就再多加些钱吧。我记得当初的合约里,没有陪/睡这一项。”
邵宴清用力攥住戒指,一字一顿地说:“别告诉我,这就是你的想法。”
许嘉懒懒地开口:“我的想法重要吗。”纤细的指尖抚过他的腕,低声道,“‘既然知晓合约的重要性,就务必要做到公私分明’,宴清,这可是你告诉我的啊。”
邵宴清望着她的眼睛,良久都没有再言语。
有脚步声渐进,是宾客朝他们投以好奇的目光。
邵宴清微笑,将许嘉脸侧的长发撩至耳后:“你如此聪明,怎么会听不出那只是玩笑呢。”指腹磨搓着她的后颈,像在逗弄慵懒的猫,“许嘉,昨夜你也很快乐,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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