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达才不管她的想法呢,他救了她,为她受了伤流了血,他就重新拥有了最高话语权。
他当即决定把现场的烂摊子留下来之后交给组织和警方去勾兑,并拽着她上了车,打算不去医院,直接去。
“你会开车吗?”
他坐在副驾驶上,小心翼翼地避免血迹沾染到坐垫上地系好安全带,才想起什么地看向坐在驾驶座上有些手足无措的小艺术家。
“会一点,以前‘男爵’教过我,但我没有驾照……”
他又没由来地觉得光火,她好端端地干嘛又要提起‘男爵’?
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虚构的画面:在卡普里岛阳光灿烂的海边,明媚的金发少女和银发年迈的绅士一同坐在豪车里,‘男爵’会宠溺地将苍老朽木般的手覆上她肌肤细腻的臂膀,和她温情地倚靠在一起,在米白色纯净无人的沙滩上驰骋……
就像浪漫电影里一样的场景,那是属于他们的时光,和他全然无关。
……她为什么还要回忆这些?
‘男爵’不是已经死了吗?她真的恨‘男爵’吗?那为何总是无意间提起并仿佛在怀念那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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