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搞砸了,又搞砸了,在与她相处的时候他总是无法保持理想中的成熟与冷静。

        “我……我很抱歉,刚才在车上我不该吼你,”

        米斯达想要弥补,于是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拉她的手哄她,

        “你不喜欢这里,是不是?我保证,等处理完伤口我们就回去。”

        她仍旧低垂着脑袋不看他,一副彻底蔫吧了的样子,也没挣脱他的手,忽然坐到了他身边,才有气无力地解释:

        “我没有不高兴,我可以理解的,米斯达,你受了伤——因为我,受了本不会受的伤,所以你心情不好,并朝我发泄怒意,这都是符合‘规律’的表现。”

        听到她‘善解人意’的安慰,他并没有好受多少,反而更难过了。

        他不想要她的理解,如此生疏刻板的理解,她为什么总要将所有的一切用什么该死的‘规律’合理化?

        就不能有吗?

        在他们之间,就真的无法容忍一丁点无法量化、不受约束、不被定义的浪漫存在吗?

        “我没有……没有因为受伤不高兴呀。”

        有什么东西压在胸口,让人透不过气来,米斯达抵御着那股不适感,艰难地开口为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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