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心慌意乱地打算说点什么。

        她一下子抬头,对上他的目光问,打断所有他以为的暧昧质问:

        “所以‘男爵’说了什么?”

        他故作镇定地抽回手,背在身后偷偷蹭了蹭掌心,才哼哼唧唧地回答起来。

        至少有一点她没说错,他的思维模式的确简单,记不住‘男爵’那一通琐碎而又深情的回忆,更抓不住重点,只能尽可能地把还记得的句子磕磕巴巴地复述出来。

        听完之后她终于舒展了眉头,好像满意,又好像没有。

        她或许仍旧无法原谅‘男爵’,但总算得到了一个勉强能够为这个故事画上终止符的答案。

        仅仅4天后,‘男爵’死了,走得很安详。

        她没能遵循遗嘱的约束获得财产,却收到了一副‘男爵’寄来的画。

        那是一副风景画,描绘的是卡普里岛的海岸,选取大胆鲜艳的橙色为基调来描绘海景,笔触奔放艳丽,却透出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焦躁情绪。

        她签收了这幅作品,买通了公寓的楼管,于入夜后人少的时间段在楼下空地处烧了那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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