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年上子书修不一样,哪怕她喊停,哭着求饶,甚至被c昏过去,他也不会停。

        实在……太可怕了。

        窗外的海sE漫进纱帘时,楼Y才勉强睁开眼。

        浑身像被拆开重组过,每动一下都带着钝钝的酸,皮肤lU0露处碰着床单,能感觉到那些深浅不一的印记在发烫。

        她撑起身子坐起来,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的脖颈和锁骨上,青紫交叠的痕迹像泼翻的墨,一路蜿蜒进睡衣领口。

        昨晚的记忆碎片似的涌上来——

        浴缸里温热的水,子书修带着薄茧的手掌,他俯身时落在耳边的呼x1,还有后来床上、沙发上,那些失控的喘息和挣扎……

        最后是他把她抱进这间g净得过分的卧室,她连眼皮都抬不动,直接昏了过去。

        衣服还散落在隔壁房间的地毯上,估计早就不能看了。

        楼Y咬着唇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给她准备了一套新的家居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柜上。

        淡蓝sE的棉料,带着点yAn光晒过的味道,她慢吞吞地套上,袖子长了一截,手指缩在里面,显得格外小巧。

        下楼时客厅空荡荡的,子书修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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