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楼里静悄悄的，和外面的热闹像是两个世界。
三楼的校长办公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子总，您请坐。”是副校长的声音，带着点谄媚的殷勤。
“咳。”校长轻咳一声，连忙纠正，“是子书总。李副校长，怎么还记不住呢。”
他转向沙发上的男人，脸上堆起褶子笑，“子书总，您别介意，老李他年纪大了，记X不太好。”
男人笑了笑，没说话。
那笑声很低，像石子投进深水里，漾开一圈淡淡的涟漪。
“哪里哪里，是我疏忽了。”李副校长连忙赔罪，话锋一转，又起了个新话题，“说起来，子书总，我们学校最近转来个男生，居然跟您同名同姓，也叫子书修。”
“哦？”男人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校长打了个哈哈，试图圆场：“这可真是太巧了。子书这个姓多罕见啊，居然能撞上。那孩子成绩倒是不错，上次月考还是年级第一呢。”
男人沉默了几秒，忽然g了g唇角，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的神秘：“是吗？他现在在学校吗？”
李副校长探头往门外看了一眼，正好瞧见楼Y抱着作业本从走廊经过，连忙招手：“楼Y同学，你进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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