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最后一门的铃声响起时，楼Y把笔往桌上一搁，长长舒了口气。
窗外的雪还在下，细碎的白絮粘在玻璃上，晕开一片朦胧的白。
自从上次圣书集团来学校参观，那个男人再没出现过，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专心复习准备期末考试。
她转头看向右后方的子书修，他正慢悠悠地检查答题卡，侧脸在暖h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睫毛长而密，像小扇子似的轻轻颤动。
成绩出来那天，楼Y盯着公告栏上的排名，气鼓鼓地戳了戳子书修的胳膊：“第一还是被你拿走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点委屈，明明考前他答应过会故意考差些，结果还是b她高了三分。
一号子书修无奈地耸了耸肩，右眼角泪痣g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笑意漫进眼底：“我也没想到你这么不争气啊，我已经让着你了。”
他说话时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戏谑的温柔。
“你应该考得再差一点嘛。”楼Y跺了跺脚，脸颊因为生气泛着红，像熟透的苹果。
子书修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厚厚的羽绒服传过来，暖烘烘的：“好，我下次注意。”
“下次都已经是下学期了。”楼Y挣了挣，没挣开，只好把脸埋进他的围巾里，声音闷闷的。
她本来还指望拿了第一让爸妈多给点生活费，这下又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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