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想让他复活？”
车厢里安静了几秒，只有轮胎碾过路面的沙沙声。
“是。”四号的声音有点发涩。
楼Y皱起眉，指尖在膝盖上蜷成一团：“你不怕吗？万一他活过来，觉得你们这些分身碍眼，把你们都销毁了呢？”
四号忽然踩了脚刹车，车在路边停下。
他转过头，帽檐下的目光第一次正对着楼Y，瞳孔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像浸在水里的墨。
“我们本来就不该存在。”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个b哭还难看的笑，“就像系统里的冗余文件，清理掉才正常。”
楼Y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握他的手，指尖刚要碰到他的手背，四号却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缩了回去。
他重新踩下油门，车继续往前开，速度b刚才快了些。
“别这样。”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楼Y，我们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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