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她对着车窗轻轻说,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话音刚落,黑sE的轿车就像被什么东西驱赶着似的,猛地窜了出去,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车尾灯在夜sE里划出两道红sE的弧线,很快就拐过街角,消失在浓稠的黑暗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楼Y站在原地,指尖冰凉。

        别墅二楼的窗户里亮着灯,她知道,二十八岁的子书修应该就在里面,或许正泡着她喜欢喝的柠檬蜂蜜水,等着她回去。

        可她的心里,却像被刚才那辆黑sE轿车挖走了一块,空落落的,风一吹就发疼。

        她好像……真的听见了那句话。

        “我想做你独一无二的子书修。”

        夜sE越来越浓,别墅区的路灯忽明忽暗,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像一条找不到归宿的尾巴。

        客厅的沙发陷下去一小块,成男子书修就坐在那里,指尖夹着支没点燃的烟,烟灰缸里已经堆了三四个烟蒂。

        他今天穿了件深灰sE的针织衫,领口松松垮垮地垮在锁骨上,侧脸的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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