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知道，拒绝的话到了嘴边，总是很难说出口。
子书修的手忽然收紧，指尖掐在她腰侧的软r0U上。
“上次都可以。”他的声音闷在她颈间，带着点委屈。
楼Y愣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病号服。
“什么上次？”她记得很清楚，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分身。
子书修的动作顿了顿。
楼Y能感觉到他埋在颈窝的脸动了动，像是在掩饰什么。
“没什么。”他的声音低下去，带着点黯然，连抱着她的手臂都松了些。
空气忽然安静下来，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卷着落叶刮过玻璃窗，发出细碎的响动。
楼Y心里泛起点说不清的滋味，她想追问，又觉得不该戳破他那点莫名的失落。
没等她理清思绪，子书修的手忽然开始不规矩地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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