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的清晨带着料峭寒意,诊所里的消毒水味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草木香。
楼Y睁开眼时,天光正透过蒙着薄霜的玻璃窗渗进来,在四号子书修的侧脸投下淡金轮廓。
他的睫毛很长,垂落时像蝶翼停驻,鼻梁高挺,唇线清晰,睡着时少了平日的黏人,多了几分清冷的俊逸。
她悄悄往床边挪了挪,刚要坐起来,腰上的手臂突然收紧。
楼Y动作一顿,低头对上他睁开的眼,那双眸子漆黑深邃,像浸在寒潭里的墨石。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她声音放轻,带着刚睡醒的微哑。
四号子书修没说话,只是手臂收得更紧,将她往怀里带了带,x腔贴着她的后背,温热的呼x1扫过她的发顶。
“你要去哪?”他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像羽毛搔过心尖。
楼Y挣了挣,指尖触到他腹部还未完全消退的纱布,动作又放柔了些:“回家看看,我爸妈今天回城里,肯定要问我昨晚去哪了。”
他下巴在她头发上轻轻蹭着,发丝被弄得有些乱。
“忙完就回来看我。”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依赖,像怕被丢下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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