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很凉,皮肤细腻,她摊开他的手掌,那个小小的“4”字纹在yAn光下看得格外清楚。

        “果然是四号。”她松开手时,注意到他指节泛白,像是在用力忍耐什么。

        四号猛地cH0U回手,扭头看向别处,耳根却悄悄泛红:“……只是个代号。”

        “代号也分脾气。”楼Y绕到车的另一侧,手指敲了敲车窗,“你什么时候会开车了?有驾照吗?”

        “有司机。”他的声音闷闷的,拉开后座车门,动作有些生y地把她往里推,“进去。”

        楼Y跌进柔软的座椅里,还没坐稳,四号已经坐了进来,两人之间隔着能再塞一个人的距离,他却像被烫到似的往门边缩了缩。

        皮革座椅散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草木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要带我去哪?”楼Y偏头看他,帽檐下的眼睛藏在Y影里,只能看到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到了就知道。”他盯着自己的鞋尖,声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语。

        车窗外的街景缓缓倒退,楼Y数着路边的梧桐树,心里却有些莫名的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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