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什么都没有。

        正因为药什么都没有,所以她并不害怕失去。

        若说这世界上有能让她恐惧的东西的话,那便只有,“得到”。

        记不清那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至少那是她对于“童年”的最后一点记忆。

        “等一会儿上去以后要乖乖的不要说话。”她的妈妈——至少那时还是她妈妈的人这么跟她说,“如果你不乖乖听话的话,我和爸爸就不要你了。”

        她点点头,乖巧地像个人偶。

        什么都不要想,她只要乖乖听话就不会受到伤害,幼小的nV孩坐在了与父母相对的一侧。很多年以后,药才知道,从“妈妈”坐在对面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再也没有什么真正的家人了。

        “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不信你可以去问她。”

        然而无论身边的大姐姐怎么焦急,怎么催促她开口说话,药始终不发一言。

        做一个乖孩子,听父母的话,药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并且也并不认为这么做有什么错的。

        然而妈妈却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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