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啧了一声,“关你屁事。”
倔脾气,得治治。
我把他按倒在床上,抬腿跨坐压住他,无视他的挣扎,开始玩弄手中的相机,“既然那么重要,那就再记录一些更重要的东西进去怎么样?”
“什么……?”
他欲撑坐起来,我再次把他压下去,打开摄像,饶有趣味地说:“原来还可以录像啊……让我看看怎么弄。”
“不行!”他伸手要夺,语气有些急了,“不行……你到底想干嘛!”
我将相机镜头对准他气红了的脸,一手举相机,一手开始去解他胸前的纽扣,轻声道:“别闹……别闹,森维——”
纽扣没解完,整件衬衫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我顺着他的胸膛去摁压藏在衣布下的乳头,轻轻揉搓。
摩挲红肿的乳头半晌,又顺着胸膛往下滑,游走至腰腹间,最后一颗纽扣自然而然就崩开了,我能够感受到他身体在上下起伏,微微发颤。
“……嗬呃……”他抖着声说,“祝森越……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身体动不了了……”
他无论如何挣扎却始终没用,我的手探寻至他的胯部,相机也对准了那个位置,他平平躺着,两条长腿被我分开,我伸手扒拉下他的内裤,拢上他已经勃起的阴茎,滚烫的肉棒在我冰凉的手心中变得更加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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