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很信守承诺地只射了一次便没再缠着他要,不过他也早被操得昏沉,快累晕过去了,我将他抱起后,他只能松松软软地挂在我身上,任由我带着他进浴室。
因为这次没内射,清理起来要比平时轻松得多,十几分钟洗好就将人塞进了重新换好的被褥里。
看着他沉沉睡过去,我捡起换掉的脏床单脏被套,想了想,如果明天庄茗看到了也不太妙,还是打算趁早把它们给洗掉才好。
第二日,森维这臭小子醒的倒挺早,我环住他的腰没动,僵着这个动作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间,没吭声。
他也没动,估计是醒了在发呆,后又伸手去够放在床头的相机,然后转身背对着我,开始去捣鼓里面的东西了。
没过半晌,他转正身子抬手拍拍我的脸,声音有些沙哑:“喂,别装死了……你还要继续勒我多久啊?”
我睁眼看他,问:“怎么醒这么早?”
“今天要去学校啊,”他手中还拿着相机,脑袋瓜一转,不知想到什么,然后胳膊穿过我后脖子,从后面环住我,捏住我的脸,掰着我的下颚正对着举起的镜头,很硬气地说:“别躲。”
我明了他意欲何为,也就整张脸靠在他的肩头,咔嚓一声被拍了进去。
他倒是精得很,特意把自己给挡掉,只剩个肩,得了甜头后翘坐起来,开始欣赏刚拿下的战绩,嘴里得意说:“这下我也有你的把柄了。”
这算什么把柄,我同样坐起,看了看刚拍的照片,明知故问:“你自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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