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维的确没什么事做,想着这种集体活动又不好推拒,只能说:“我也一样。都行。”

        回去路上,我跟在他身后,森维单肩挎包挎烦了,欻地一下扔我身上。

        也没多重,我提在手里,赶上他:“你朋友挺多啊。”

        “你说胡佳黛和柯遂?”他冥想,还是说,“我同学,看不出来吗?要不要我把班里每一个人都挨个介绍给你认识一下?”

        “这倒不用。”我说。

        他说着顿了顿,往前走几步又慢下来,嘴里嘟哝:“祝森越,你怎么回事?你之前都不会进学校的,顶多就是绕着学校周围飘飘转转就够了,这几天是怎么了?一直跟着我到里面,千万不要说是你真想学习。”

        我想了想,回他:“之前你揍过的那男生不也和你在同一个学校?”

        “所以你是担心我会再去揍他……还是担心他会回来报复我?”森维扭头看我。

        我随口说:“担心他没来报复你,你也会去揍他。”

        话一落,他走得更快了些,把我甩在后面,冷冷说:“你屁都不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时间约定在周六早上,森维穿了件深色风衣,两手插兜在风里吹得抖擞,颇有一副沉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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