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维顿了顿,紧接着从裤兜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整百纸币,递给男人。
男人嘿嘿笑两声,转身从自己腰间挎着的包里掏出张纸符,符上面不知画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咒文,他呢喃几句后,很快把纸符点燃塞进了那陶土制的破碗里。
火随着纸的边缘迅速蔓延,男人往那碗正上方比划几下又扔了枚铜钱进去,铜钱滚落碗里骨碌转上几圈,啪嗒一下压住了正在焚烧的符纸。
待整张符纸燃成灰烬,他拧开葫芦塞充了些水进去,那水肉眼可见地浑浊,铜钱压入碗底,符灰飘在上头。
“符箓化水喝了之后可驱鬼辟邪,”男人稳稳端起陶碗,又捋起长须,“若喝了仍心神不宁,下次找我,我再给你出个更厉害些的法子。”
森维往他手上的东西扫一眼,二话不说抬手接过,不过他没有要喝的动作,反倒是端着碗作势要走。
没迈两步再次被扯住,男人忙着再忽悠两句:“这可不行啊少年,这碗可是我上三代祖辈流传下来的……”他说着摊开手心比了个五,“要拿走呢得再加五十!”
想是森维嫌麻烦,轻啧一声,跟败家子似的又掏了五十的整钱扔给他,两步并作一步地疾速离开。
上个学揣这么多现金做什么?
我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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