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待我再回到森维呆的那间房时,早不见了人影,不过瞥到扔在了床头的校服,又听着浴室里响着哗哗的水声,我又放下心来。
我没去扰他,坐上床沿,捏起他的校服凑近嗅了嗅,还残留着平常他身上很淡的体香。
我想了想,今晚也算把他吓得够呛了,待会儿直接带着他回去就行。
浴室门啪嗒一声打开,森维穿着件浴袍走出来,发丝湿漉漉地淌水,半边肩膀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挂着要掉不掉,大片锁骨敞露在外。
他随意扫了我一眼,满不在乎似的插上吹风机开始吹头发,没吹几下,他关掉朝我靠近,不等我开口,他率先发话:“我听外面那王八蛋把自己手砍了?”
我佯装无事,回他:“谁知道,那脏手不要就算了。”
他垂眼看我,而后缓缓吐出一句:“祝森越,是你搞的鬼吧?”
“是。”我简洁明了,“那又如何?”
他再问:“会死人吗?”
我并不打算瞒着他,承认:“那家伙活不过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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