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他究竟是何意思,只能无声无息地候在他身边,等他下一刻反应。

        可接下来,他的行为让我更加疑惑不解。

        森维兜里一般都会揣着打火机,故而此时也一样轻车熟路地就从兜里掏出,大拇指摁着,开始啪塔啪塔地打起来。

        我还寻思他要干嘛,很快就见他将手中的小纸团再次展开,打火机对准那皱皱巴巴的纸张,点起了红黄色的火苗。

        他要烧掉剩下的部分。

        可奈何他手中的半张纸带着潮气,烧不起来一点。

        不过我太了解森维的倔脾气了,就算毫无烧起的迹象,他也仍摁着打火机没停,幽幽的火焰在他手心下摇曳,火苗有一搭没一搭地擦过他的皮肉。

        再这样下去,手就要烧烂掉了。

        我无暇再去顾及其它,终于显形,猛地抓住他的手,抢过了打火机,话说的有些急:“你疯了吗森维?你是不是想烧死自己?”

        “祝森越……你……”他抬眼看我,启齿又闭合,表现得如鲠在喉,再说:“还给我……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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