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缄默不言,听了这一番话,说实在,如果这人不提丁挚这个名儿,我根本记不起他是谁。

        而说到丁挚,我的记忆早已模糊,唯一记得清的就是我死之前去过他的家,没呆多久,因为我要走,可那时他又偏要我留。

        后来……

        后来我就急匆匆地跑去找森维了。

        思绪被一阵接续的话语拉回,丁挚穿了件深色大衣,脖间围着围巾,一副金丝边眼睛架在脸上,颇有读书人的气质。

        他瞅见坐着的人不愿发话,自顾自地说:“前阵子因学业的缘故没能在森越忌日那天及时去看望他,不过所幸的是,我昨晚刚从A国仓促回来,今日就马不停蹄地去和他见了次面……说实话,无论过去多少年,我都能够记起他小时候率真的模样。”

        森维终于站起身,冷冷睨了他一眼,语气不善:“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

        丁挚叹了口气,不过仍面色温和,轻声细语:“森维,我记得你顶多也就小我一两岁吧,看起来还是这么不成熟啊,你和你哥简直是云泥之别,我想伯母这些年一定为了你操劳不少。”他话声稍顿,做了个收尾,“那我走了,等有时间了我会再去看望你和伯母的,希望到时你能够做一个真正的成年人。”

        话一落,他把脖间的围巾拉高些,撑着伞打算直直略过森维离开。

        森维一副平常相,身子半倚靠着站台旁的柱子,在身侧人动步子瞬间,他悄无声息地抬起一条腿挡住,果然,经过的人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绊得向前趔趄而去,脚踩脚地猛冲了几下才站稳。

        森维将他所有的狼狈全收眼底,忍不住嗤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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