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样在一旁看着,一句话也没说。
又在捉弄人了。
丁挚转过身来,方才祥和沉稳的姿态一扫而尽,甚至开始有些咬牙切齿,做出一副前辈教导后辈的模样,说:“森维,你性格顽劣,以后进了社会一定会吃亏的……森越要是知道你还是这幅样子不知道该有多伤心——”
森维听烦了,二次打断:“他死都死了,少拿他说事。”
“是啊……真是可悲,你根本就不会在意你哥,”丁挚神情严肃,想了想说:“早知道我就应该晚点去看他才是,把我见到他自己那个恶事做尽的坏蛋弟弟的事一并告诉他就好了。”
森维倏地蹙眉,“你跟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丁挚卖弄关子,只道:“就是老朋友叙叙旧而已,我还怕他听不到,特意给他捎去了一封信,算了,说了你也不懂……里面都是我多年想对他倾诉的话。”
他眸光一沉,转眼看向森维,冷冷盯着,撂下最后一句:“森维,你哥要是看到你还这副德行肯定难过死了,当然,我想……他也不会停止对你的厌恶的。”
话说得很坚定,好像事实就是如此一般。
森维僵愣在原地还未做出动作,放完话的人不知是在忌惮什么,三步并作两步赶忙着就走了。
雨终于小了些,可公交车来了森维却不坐,反倒是打了辆出租车,上车就指定了要去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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