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不到答复,话说得有点咬牙切齿,再问:“谁给你的?你当宝留这么多年?”

        他终于抬起双手推我,语气毫无波动,证实了我的猜测:“谁给我的很重要吗……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所以我究竟成了什么?

        这颗玻璃球如同烙在我身上的烙印,和森维一起见证了我的死亡。

        一看到它,就像是把我从坟墓里挖出来,对着仅剩的残骸反复鞭尸。

        我原本是不想折腾他的,可他执意要气我。

        不说话气我,说了话照样气我。

        我心一横,扯住他的胳膊将他翻过去,紧紧贴住他的后身,手往下滑,利索地拉下他宽松的睡裤。

        “不要!”他情绪总算有些起伏,伸手要制止,“不要……祝森越……”

        我摁着他的后背往下压,直至他上半身贴着桌面,许是昨天才肏过的缘故,这时两根手指很轻松地就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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