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正对大门这面的砖墙上有个壁龛,上左右三面贴有符纸,正中间摆放着一个落满灰的古铜色香炉,里面立着几根不知何年插进去的线香。
堂屋估计是我和森维小时候最熟悉的地方了,那时只要犯了错就会被老爸揪着来在这里跪上一两个小时。
多半是森维跪,因为他闹事多。
不过我时不时也会陪着他跪,因为替他打掩护被抓包。
吵的鸡飞狗跳时,老爸老妈会拉板凳坐在我俩跟前,让我俩跪着,一人训一个。
妈会哭着说,森越,你是哥哥,你别惯着他,包庇他,你懂事一点,要教好弟弟。
爸会气着骂,森维,你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还不如你哥。
森维气疯了,第二天就秉持着身体力行的一贯作风,跑到人家旱厕扔炮仗把人蹲板都炸得飞起。
“你不进来?”当事人一句话把我拉回神,再抬眼看去,发觉森维已经转身盯了我很久。
我满不在意地说:“算了吧,这屋和我有点相冲。”
“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不敢进来吧。”他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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