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候干了亏心事不也经常进里面呆着?”我揶揄回去。
他霎时吃瘪,也不好再回怼什么,只是出来时不走宽敞大门,硬要往我这犄角旮旯挤,颇为有理地说:“滚开,挡我路了。”
我识相转了个身,刚要开口说话,很快被渐近的狗吠声打住。
“汪汪!”
庄茗牵着条小土狗走来,疑问:“森维,干什么呢你?”
“收拾东西。”森维回答简略,见蹦蹦跳跳的黄狗,问一句:“你买的?”
庄茗笑笑,说:“不是,今儿去你四婶家玩了半天,你四婶说她不久就要出门去打工,这狗放家里没人照料,我就让她送我了。”
“你不是挺喜欢狗的吗,”庄茗俯身摸摸小狗头,回忆说:“小时候有一次你偷了两只回家,悄悄放在闲置的空屋子里养,后来我和你爸看你天天端着碗饭往那空房子里跑才发现你干的傻事,你记不记得?”
森维纠正:“不是偷的,捡的。”
庄茗也不和他辩,仍挂着笑说:“它有名字,叫福安,你在这儿要是呆得无聊了,有福安陪着你也好点。”
庄茗之后去屋里忙活了,森维坐在屋檐下对那撒欢的狗“嘬嘬”两声,小狗吐着舌头,摇着尾巴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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