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被朝禄叫去煮咖啡,浪费了他半袋子的咖啡豆,他又心疼了好久,说这是他托热奈尔专门从进口超市买来的——杜瓦利尔的哪个超市不是进口超市?我不以为然。结果他饿了我一顿饭,一边在我面前啃馕,一边狠狠地支使我去墙角罚站。我继续不断道歉。
我翘首以盼第三天朝禄能知难而退——谁知他干脆拉我去了菜市场,跟买菜大妈讨价还价时激情打字:现在我有打手了,你不能卖我贵的。我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会打架的?”我记得只有热奈尔带我从克莱尔岛出逃时看出过一点。
朝禄得意地继续打字:你有个好用的核心。顿了顿,他又打:做爱很好用。
我认真地说我不会跟人四处打架的。
为什么?这次朝禄比划的简单手语我能看明白了。
“因为任意行使暴力不文明。”我谆谆教导。
朝禄皱起眉,疯狂打字:暴力是任何秩序建立的基石。你是我的仆人。你要为我的秩序而战。
我面无表情地摁灭了他的屏幕。
他气得又疯狂打字:你干什么?你不能对我如此无礼。
“因为我的暴力可以成为建立我的秩序的基石。”我仗着比他高一点,居高临下地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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