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腰怎么塌得那么快啊。
我憋着笑往他身上拿皮带撩了一把,皮革尖落下去时他大失所望似的回头瞪了我一眼,我整肃表情,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换了个声线,“腿并起来。”他反应了片刻,并了腿。“手。”手背后。皮带一段落到他耳边,“舔。”他便跪起来,含着一段皮带尖跪行至我面前,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里面是种赤条条的艳。
我觉得我好像被我的男朋友勾引了——手一抖,前两道落在他胸前,三四道落在他小腹,第五道落在他腿间,劲好像有点大了——不够优雅。而他的睫毛颤抖得像张皇的花蕊,逢迎又像蜜糖一样甜。
我目不转睛盯着他每一寸肌肉的变化,沉迷欣赏他的颤意加重。“真的开始了?”
他点点头。
“……不行,你得求我才行。”
他又立刻作了个请求的手势。
怎么这么容易被骗啊。我拿乔地摇头,“不够。”
朝禄似乎十分沉迷这类角色扮演,丝毫没有要发脾气的意思,主动背过身、塌下腰、打开腿,两手放到背后——屁股还摆了摆,又微不可察地朝皮带上蹭了蹭。我靠在他肩膀上亲了一下他耳垂,“三十,不退不换。”
他小心翼翼似的点头。
我其实有个不算天赋的天赋,我管它叫读表,不知道有没有学名——就是我可以在心中默念六十下,而保证只用与时钟的六十秒分毫不差的时间。这毛病导致我做纯技术性的工作时很追求量化,不大浪漫,但很精确,比如把一个镜头分割成精细的十次眨眼,再渐次往里安插面部肌肉动作的表演分解,又比如把一个人的反应以五秒为单位拉条成线,逐帧解读每一单位的主要情绪波动,从而理解他的意义。当然,这样做有一个坏处,就是我很容易搞不懂一些复杂的表情的意图是什么,之前在我的游戏记录中想必你已经见识过了。不过现在,我的精确体现在我可以把前十下抽打控制在精准的十秒一鞭,每道之间间隔七厘米,力度均等,二十到三十则是快速的三秒一鞭,位置覆盖在之前每鞭的七厘米间隔之间,力度增加,最后十下则在五秒和十五秒之间,作交叉线,力度一轻一重——我可真是张秋辞的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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