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我大为不屑。
“因为你是个渣男。”他又开始说话了,把那个称谓发得字正腔圆,“搞了你的兄弟,还搞你的发小,搞完导演又搞演员。”
……看来我说得倒不隐晦。“嗯,还有呢,我还说了什么?”
他踹了一脚我的椅子,“你什么都没说!一句性格不合就完了。”
“……”我大而化之地摆了摆手,“对,就是性格不合,这是个很完善的总结。”
他又不说话了,拗着气拿叉子戳番茄。
“禄禄,”我正色,心知再不哄他就要闹了,只好挑了个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开场白,“其实我是个听劝的人,收集过很多人对爱的理解。”
他挑眉、抱肩,一副“我就听你怎么鬼扯”的表情。
……要命了,一大清早起来要讲这些,实在令人老脸一红。我清了清嗓子,调出一副播音腔,“有人的爱是不死不休,有人的爱是分享痛苦,还有人说爱是成全,而我不擅长创作,所以一直也没发展出来自己的理论,也算憾事一件,对这一点我很抱歉。”我想了想,“所以我决定把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你。”
“我?”朝禄拉下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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