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旭君原是想帮的,男人用笑容掩盖着所有情绪,竭尽所能的扮演乐善好施的大师兄形象,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可是这是乔褚的命,他这一生,辱是宿命,强是终章,干涉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但也能暗自护着,防止心思歹毒的人使些逆改他人命数的阴招

        那时,一招一式便成了一招一世

        可后头不知是不是动了恻隐之心,铁树开了花,他慌乱的逃避着自己的内心,别说本体的到来,连灵力和神识都不愿分一份护他,就想这样忘却男人的存在,两人的距离本就不算近,如今越来越远,他觉得两人如今的关系只能算得上说上两句话的关系

        似乎过了百年,他才见了次男人,此时乔褚的脸上多了一条疤痕,见到许久不见的师父,他似乎并没有怨恨或者难过,反而大咧咧的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有些活泼的掂了掂脚,不嫌累的说着以前的见闻,景旭君有丝后悔男人留下疤痕,却还是冰冷别扭的说了句在门派里好生修炼,重重且急忙的打掉在肩上的手后便消失了,想着自己走时,男人可能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又有些后悔,可回不了头了

        “我知道你怨我,但你走的总归不是正道,趁如今还未犯…”

        “我并不怨你”乔褚出声打断,想到这老古板之前因为拒绝自己又暗暗后悔的别扭样子,他将那只手握住的发丝拨去后头,眼里暗暗闪过嘲讽,将手里的魔火召出来后勾了勾唇,为难的皱了皱眉,抬眼看着面前悲伤的人“如今你也知我入了魔,顺带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明知我不会放弃,何必还要纠缠?”

        景旭君欲言又止,美目透出些许复杂的感情,有些发白的嘴唇紧抿,刚才抚着发丝的手中还残留着微凉的余温,他僵在原地,原有的一些底气全都消散了,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男人只能沉默的闭上眼睛摇摇头,手攥紧一瞬像是抓住了什么后便松开了,随后轻轻拍了拍身旁孩童的脑袋一齐化雾离去

        两人演了好一番苦情剧,站在乔褚身后的谣戈看的不是滋味,可那白发男人的威压太强,自己如今还没恢复到全盛状态,何必冒险上前搅局,只好等男人走后自己才上前扯了扯乔褚的袖子抬头问到

        “事到如今还要去看那披皮鬼吗?”

        “就算没有害人,她总有用”看来走鬼魔双修的道路行不通了,那阵法的反噬让他感觉到身体里邪和尚的力量减淡了许多,不过都花时间来了,还是看看这两口子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女鬼一直徘徊在此地,男人还变成了披皮半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