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重新翻出面来,里子却是烂的,骨子里往外渗着流脓发聩的腐败气息。
既然身子不好,何苦扒着不肯松手呢,莫让江山沾老迈,让年轻人试着分担一些,也许比老家伙们都要行呢。
钟缙是真的想不通,有这么能干的儿子,何苦活的这么累。
看李应聿这副暮气沉沉的肾虚模样,一点阳刚朝气都没有,甚至……比雪地里跪着的陆老太傅还要不如。
钟缙觉得三年不见,魏帝这身子骨是越来越不行了,但李应聿觉得三年不见钟缙,这家伙又变丑了好多……
其实仔细算来,钟缙只比李应聿小两岁而已,五官容貌是一顶一的周正硬朗!压根和丑字不沾边,只不过……关外霜雪摧人,行军打仗起来,风吹雨淋、砂石磋磨着自然显得老相。
魏帝这会儿抱着火炉貂裘还冻得直不起身子,竟有脸说钟缙看着粗糙老态,不晓得保养。
但钟家人,脾气是一脉相承的好,被魏帝这么冷不丁的左戳一句右点一下,钟缙也不生气。
本来就是糙汉子嘛,又不是美娇娥,在乎老不老的干啥子,皮相早点晚点都得变了样,大老爷们……又不吃以色侍人这口饭……
“是是是……是是是,陛下赐下的那什么膏……那什么霜……什么露咳咳……臣知道有用……臣就是没时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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