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已有宫娥往来奔走、奉茶斟酒;堂中鼓乐声不断,数十个胡姬跳起了旋舞。
奏得还是盛世乐,跳的依然是太平舞,可一部分官员的心里还是觉得刺挠。
眼看这盛世华楼,琼浆玉露,一应排场还是按着去年旧例,怎么奢靡怎么来,可谁成想国库已是穷得叮当响。
……朝廷还欠着他们这些人的薪俸没发呢。
这算怎么回事!
何况城外还有数万灾民没个着落呢!
席上但凡有点良心的都吃不下这春宴,喝不下这春酒。
与其说是享受,不如说是煎熬,他们都怕被雷劈啊!这席谁又能真的吃得畅快。
直到太子和信王两兄弟也入了座,清流们看着太子消瘦的脸颊,那一颗颗不知味的心才稍稍落定了些。
至少太子出席了春宴,昨晚上那宫门也不算白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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