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说不出的古怪,像是溃烂的肉又像是榨干了血的焦皮,一条又一条红的青的筋突兀的浮在表皮上,似皮下有什么东西在咕嘟咕嘟的动着。
李应聿惊呆了,瞳孔骤缩着连质问声都在发抖。
“是谁干的?怎么伤的?”
李彦探出手去,却是用指背拂了拂李应聿心口上的殷红纹章:“如果不这么做,雷劫是不会散的。”
李应聿这才恍然低头顺着那双手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胸口上多了一枚印刻。
他修了这么多年神神叨叨的玄功,自然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
眼见着李应聿漆黑的眼睛难得里漏着丝茫然无措和悔恨歉疚,李彦的心也跟着软成了一汪水。反倒语气局促得安慰起了他。
“没事的父皇,以后不要再动龙脉。”
“黄显说了,我们至少还能有20年。”
此刻李应聿乱极了,脑子里是一团粘稠的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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