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都被锁着,甚至脖子上也束了一个,李应聿这才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锁在了床上,只不过这次锁着他的不再是金镯金链,而是货真价实用来造甲胄兵器的玄铁。
早年打仗行军他太熟悉这东西了,凭肉身绝不可能挣脱,索性也就不挣扎了。
好在覆在口鼻上的帕子擦尽了咯出来的血就挪开了,李彦看了眼上面金中掺红的血迹松了口气。
血的颜色正在趋于正常,说明黄显的法术是有效的,将来……他的父皇不用再靠汲取龙脉而活。
李彦仔仔细细的拭去父亲额上颔下滴落的冷汗,一应动作呵护备至。
“醒了就好。”
虽然李应聿早已睁开了眼睛,但涣散的视线还是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聚拢。
李彦俯过来的身子靠的他太近了,近到能看见他脸上还未处理干净的干涸血渍,他垂散开的碎发尖尖扫在了自己脸上,痒痒的。还有那带着铁锈腥味的吐息,冲的让人作呕。
毫无疑问,能被他这样锁在床上,说明李彦兵变成功了。但他的状态完全不似胜者,好像受了难以疗愈的内伤一样虚弱,连说话都没什么力气,轻飘飘的。
“连骂我都不肯了吗?”
“我就这样……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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