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渭就这么着急跟我划清界限,连挡一下都不愿意么。我也不是那样没有自尊心的,都已经被你甩了。”季丛郁垂下眼帘,楚楚可怜,气氛急转直下。

        周渭嗫嚅,怎么回答都不对。

        “还没人甩过我呢。”季丛郁又笑道。

        “对不起。”

        “没关系的阿渭,你无论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

        周渭不敢说话,两人相顾无言,周渭此刻无比恨法餐的仪式感,就那么几道菜非要吃好几个小时。

        周渭在这几个小时中在愧疚与自责中反复煎熬,却无法逃避。

        季丛郁喝了许多酒,周渭看了直皱眉,却根本制止不了他。

        季丛郁实在是喝得太多了,周渭却是一滴酒都喝不下去,迫于无奈,只好开季丛郁的车送他回去。

        到了季丛郁家楼下,周渭不想上去了,可看到季丛郁醉的不省人事,也不忍心将他交给物业,只好认命,送佛送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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