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依旧是一片死寂的“正常”。
我甚至能看到对面玻璃上倒映出的自己——脸色煞白,眼神惊恐,像个被非礼的良家妇男,而挂在我身上的那位,却是一副情动难耐、予取予求的模样。
这强烈的反差和荒谬感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忍无可忍,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低吼,声音嘶哑得不像我自己:“……你他妈有完没完!”
可他只是从喉咙里溢出更勾人的喘息,湿漉漉的眼睛弯起来,仿佛我的抗拒和愤怒,才是最好的助兴剂。
我那句低吼非但没起到任何震慑作用,反而像是往烧红的烙铁上浇了一瓢油。
他眼睛猛地一亮,里面闪烁的光芒近乎癫狂,不仅没松开,反而变本加厉地扭动腰肢,湿滑的皮肤在我腿上磨蹭得更加起劲,喉咙里发出近乎愉悦的呜咽,仿佛我的厌恶是世间最顶级的春药。
就在他试图更进一步,撅起屁股想要直接坐进我怀里的时候,一直沉默着、只用行动宣示主权的主角攻终于彻底失去了耐心。
一只青筋暴起的大手猛地钳住他的腰侧,毫不留情地将他从我身上撕扯开来,像扔一块破布似的,狠狠掼向对面的玻璃门。
“砰”的一声闷响,他整个上半身都撞在了玻璃上,疼得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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