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远未结束。
主角攻显然被彻底激怒了,他揪着主角受的头发,将他从玻璃上拽下来,又粗暴地按倒在脚下肮脏的地板上。车厢地板随着列车运行微微震动,灰尘和之前溅落的液体混在一起,粘上他白皙的皮肤。
他像只被折断翅膀的鸟,趴在冰冷的地面上,纤细的脊背随着身后凶悍的撞击不断起伏。主角攻跪在他身后,动作带着一种惩罚性的残忍,每一次没入都让他发出破碎的哭喊。
可即便到了这种地步,他居然还能分出心思,颤巍巍地朝我这边伸出一只苍白的手,五指虚张着,想要够我的裤脚。
那只手在空中徒劳地抓挠了几下,指尖还带着情动的粉红。
他侧过被泪水浸湿的脸,眼神迷离地望着我,嘴唇无声地开合,像是在祈求,又像是在发出更下流的邀请。那表情妩媚到了极致,也委屈到了极点,仿佛我才是那个辜负了他、对他施以酷刑的罪魁祸首。
但主角攻没给他任何机会。
那只伸向我的手被狠狠拍落,随即被反剪到背后,以一个更屈辱、更无法挣脱的姿势牢牢固定住。他只能发出一连串更加高亢的、夹杂着痛楚和欢愉的呜咽,身体在地板上无助地摩擦扭动。
我站在原地,裤腿上还残留着他留下的湿痕和温度,像个误入兽笼的游客,看着这场发生在脚边的、原始而暴烈的交配。
麻木感再次席卷而来,甚至盖过了之前的恶心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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