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啊……”
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还有身体撞击门板的轻微闷响。
他像是在表演一场独角戏,每一个喘息,每一次短促的惊呼,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充满了情色的暗示。他甚至开始含糊地念着我的名字,用那种甜得发腻、带着钩子的语调。
我捂住耳朵,把脸埋进膝盖里。
没用的。
那声音像跗骨之蛆,钻进我的脑髓。我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的样子:靠在门边,衣衫不整,脸颊潮红,一边自渎,一边用那双泪眼死死盯着猫眼,等待着我的反应。
绝望像潮水般淹没了我。
跟一个海棠文里的主角讲道理?讲隐私?讲廉耻?
我真是疯了。
我猛地站起身,一把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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