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一下,湿漉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随即像是被激发了更强的胜负欲,表演得更加卖力。腰肢摆动得几乎要出现残影,自己把自己颠得老高,又重重落下,仰着脖子,发出更加高亢、更加露骨的叫喊。

        “啊哈……老公……好厉害……要、要到了……里面……好胀……呜……再快一点……求你……”

        他一边叫,一边还用手胡乱抓挠着自己的胸口和小腹,留下道道红痕,仿佛真的有什么无形之物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那声音尖锐得刺耳,像是指甲刮过黑板,每一个音节都在挑战我理智的底线。

        我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抬起唯一能自由活动的手,一把捂住了他那张喋喋不休、制造噪音的嘴。

        “唔……!”

        他被堵住了声音,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却因为我这突如其来的“互动”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他非但没有挣脱,反而就势软绵绵地往我怀里一倒,整个上半身都贴了上来,脸颊在我颈窝里胡乱蹭着,发出一种介于呜咽和撒娇之间的、黏糊糊的嘤咛声。

        被捂住的嘴唇还在我掌心下不安分地蠕动,湿热的气息喷在我的皮肤上。

        我浑身僵硬,感觉自己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滚烫的、甩不掉的史莱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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