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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荒诞的“示威”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强制观看了一场超长且无码小电影的倒霉蛋,灵魂都已经从头顶飘出去了。

        主角攻像是铁了心要在我面前彻底摧毁主角受的尊严,或者说,是彻底宣示主权,逼问就没停过,动作也一次比一次更凶悍。

        “说!谁是你男人?!”

        他掐着主角受的腰,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把人顶穿的力道。

        “啊……是你是你!老公……轻点……要死了……”主角受的声音已经喊得嘶哑,却依旧放浪,像条蛇一样扭动迎合。

        “刚才对着别人发骚的劲儿呢?嗯?现在知道求饶了?”

        主角攻粗暴地把他翻过来,让他趴在地上,从后方进入,这个姿势让他整个背部曲线和颤抖的臀部都暴露无遗。

        “呜……没有……我只对你……只对你这样……哈啊……好深……”

        主角受胡乱地摇着头,脸颊摩擦着冰冷的地板,口水不受控制地淌下来,汇成一滩小小的水渍。

        他们换了不知道多少种姿势,从地板到沙发边缘,再到我那张可怜的餐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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