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了一声,像是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拿着“赃物”,赶紧把内裤拿出来,手忙脚乱地想把它挂回晾衣架上,结果越忙越乱,内裤差点掉在地上。
他红着脸,低着头,用那种能腻死人的腔调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你都不碰我……”
我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
大哥,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为什么不碰你,你心里没点数吗?
且不说我对你压根没兴趣,就冲你今天上午在客厅地毯上跟攻一号、中午在厨房料理台边跟攻二号、下午刚才还在我卧室门口幸好我锁了门跟那个新来的、看起来像体育生的攻五号上演的三场连台大戏……
你这强度,说是铁打的肾都有人信吧?
还有余力来怪我“不碰你”?
我看着他那一副“欲求不满所以只能拿你内裤解馋”的委屈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后退一步,拉开安全距离,面无表情地说:“哦,那不好意思,打扰你雅兴了。你继续。”
说完我转身就想走。
跟这种逻辑不在一个次元的人交流,纯属浪费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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