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夜安无助地被推到床上,扒掉裤子,然后大手带着药水揉了上来。
有的时候,纪夜安真的希望自己是个蠢货,或许足够蠢,对爸爸变质的爱就不会有什么抵抗心理。
哪怕爸爸那样对他,手在他身上那样抚摸,或许都不会想太多。
可惜他不是。
他只是依着爸爸的喜好长久地装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并不是真的没长大。
他清楚知道这一夜过去,他就会成为爸爸的情人,一个在外面喊爸爸,在家里任由父亲爱抚的情人。
爸爸把话说得那么直白,断掉了他们回头的路。
爸爸再也不是爸爸了。
但爸爸还是疼他的。
一大早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把乔小涵弄起来的,纪夜安吃到了草莓慕斯。
只是这个季节的草莓是干涩发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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