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无意在这胜利时刻扫兴,浅尝辄止地抿了几杯,结果下属们闹得更起劲了。他有些无奈,躲进洗手间,这才没被疯了的下属们继续灌下去。

        水龙头打开,他洗了把脸,又甩甩手。水没关紧,滴滴答答地响着,听得人心烦。他拧紧了些,又拿起手机,给周虔打了个电话,让他把剩下的一些手尾提前准备好。

        话题到这里还是正常的,直到周虔无端开始和他提起方淮,又和他说方淮正在他旁边,问他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门外突然响起几声尖叫,秦深走神一瞬,回过神来,听见方淮说:“不要叫我太太。”语气带着点骄纵。

        酒精开始起效了,脸颊和耳廓一片燥热,听见这话后,更是像烧起来一样。秦深不想在这种状态下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水龙头可能坏了,还在滴水,秦深忽然觉得待不下去,有些太热了。

        他走出洗手间,没和任何人打招呼,抄起椅背上的外套,径直走向大门。

        吵闹的人群冷了片刻,面面相觑,秦深不甚在意。有几个人作势想起身,但只有真的敢拦他,笑嘻嘻地说:“秦,你可是今晚的主角,为什么这么早走。”

        他没说话,侧过头,看一眼。似乎有些愣住了,后退几步,没再继续拦。将人群关在门后,他一路畅通无阻,上了车。

        汽车在奔驰,窗外是繁华的夜景,地上是烂醉的流浪汉。秦深开了点窗,夜风灌进车里,吹乱他的头发,他没理会,把车窗再摇下一些,给方淮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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