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永才把对江笑的兴趣放到一边,挑出根烟放嘴里,身旁的人立马给他捧手点烟,听他继续说:“那口风堵不住,交再多费用也有用光的时候,最好赶快抖些别的事给那群媒体,也顺便…清清账。”
坐对面的挺着啤酒肚的中年人漫不经心接口:“永才,你那边不还是有个现成的麻烦要处理吗?那个不识抬举的演员,叫什么…算了,还硬撑着不肯‘合作’?”
傅永才:“早给雪藏好几年了,家里没什么背景,先前答应的好好的,现在说有扳倒我的证据,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而已。”
又是另一个人,是圈里的导演,官位挺大,漠然随意道:“既然不肯站你边上一条船,那就让他永远闭上嘴。正好,他最近不是有点抑郁的苗头吗?帮他坐实了。找个时间让他呀从自家里‘一跃解千愁,多好的结局。’”
“那边的警方我会打招呼,到时候现场会处理得很干净,有通报也会是‘情绪低落,因为酗酒坠楼意外身亡’。一个过气演员的自杀,够那些舆论炒一个星期了,谁还会关心几条‘船’的进出?”
整个包间里响起一阵心照不宣的、低沉的笑声,起身敬酒,滑动餐桌圆盘,好像他们不是在讨论谋杀,而是在敲定一个最高效的解决方案。
周奈继续慢条斯理地吃下盘中添上的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未赞同,也未反对,这种默认比任何言语都更令人恐惧。
周奈斜睨了一眼江笑,他老实坐在身边不动,一口饭都没吃,眼睛也直勾勾看着地面。
亲耳听闻一条鲜活的生命如何在这些人的谈笑间被宣判了死刑,甚至被规划好了死后的利用价值,他想现在的江笑全身的血液都停滞不动了。
“是,一举两得的事,诶周总,你们公司最近不是要上市新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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